你是问我的门派大师兄如何加的吗?我的门派大师兄这样加的:
1、进入到我的门派页面。
2、点击活动界面。
3、界面右侧的灯笼图标那里,就能免费领取到“大师兄”任务。
4、完成活动任务之后,我的门派大师兄就加上了。大师兄一共有十二个属性可以选择(任选其二),这些属性分别是:出神入化、五行契合、天赐灵缘、炉火纯青、铸器淬金、奇门遁法、闲云野鹤、财运亨通、灵木收集、天衣无缝、巧夺天工、玉树临风。
侠客风云传前传大师兄触发不了三迦叶剧情怎么办 如何解决
我被迫色诱黑化大师兄。
这缘由说来话长。
想当年,我刚刚拜入衡东剑宗申量山主门下,提着包袱要去剑宗报到时,路上救下一血人,血人身受重伤,几近丧命。
后来我们歇于客栈时,我听闻我那师门被指与魔教勾结,衡东剑宗宗主打出清理门户的名号,手刃了我师门上下一百一十三人。
我虽只与我那师父相处了半个月,但我相信我师父,我师父那样清风朗月的人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个了。定是被同宗的人污蔑的!而那宗主,不是老糊涂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是对我师父早有杀心,才会做出灭门这等遭雷劈的事。
我想想我师父和还未见过面的师兄师姐们,气上心头,恨不能手刃仇人!
我是个孤儿,自幼在街上靠偷抢长大,虽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我一个幼女,除了这条路,也就只有为奴为妓才可混口饭吃了。
那年我十四,一直作男儿打扮,遇到师父之后,师父跟我说,愿意收我为徒,免我颠沛流离,将来他和我的师兄师姐们就是我的家人。
我开始并不相信他的话,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他肯定是个人伢子,说不定把我骗到手发现是个女人就要卖到青楼去了。
虽然他看起来一点不像坏人,但坏人可从来不会在脸上写坏人两个字!
直到后来师父跟着我跟了半个月之久,给了我一个木牌和一些银子,说他有急事,让我拿着木牌去衡东剑宗,便可拜入他门下。
我也总算看出来了,他确实是个大好人。
可这天道偏偏对好人从来不公。
我听到路人的议论,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等我拿了饭上了楼,还是难过,谁知刚进房间,就被人用刀抵住了脖子。
“你是何人?为何有申量师父的木牌?”这人开口道,声音听着还有些虚弱。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看他能不能看在我是他救命恩人的份上饶我一命。
“我问你为何有申量的木牌!”他手上力度突然加大,我感觉皮已经破了。
深吸一口气。
“我是申量师父的徒弟,还没来得及拜见师门。”
要杀便杀吧,我去黄泉路上和师门团聚了。
“你是……小茶?”
“你怎么知道?”
脖子上的刀卸了力,这人在我跟前瘫了下来。
我将他扶到椅子上坐好。
“你是……我师兄?”
反正应该是友军。
“你现在还敢认这个师兄吗?”他抬眼看我。
这话听着着实闹心,我眼泪又控制不住了。
“我敢认。”
师兄深深看了我一眼,闭上了眼睛。
一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今年十四?”
“是的。”
“如今师门已经没有了,你收拾东西回家去吧,以后千万别跟人说你认识申量。”
“我是孤儿,我没有家。”
“这……”
“师兄……只有你一人活了下来吗?”
“我是你大师兄……若你没处去,便跟着我罢。”
从那以后,我跟着大师兄行走江湖,他年长我九岁,像师父一样教我武艺,带着我入了魔教,最后还混成了魔教教主。
大师兄这一路并不容易,他带着我这个拖油瓶,隐姓埋名,卧薪尝胆,从魔教最小的教众到魔教教主,他只用了五年。
他杀了很多很多的人,其中还包括前任魔教教主,但他从不让我杀人。
甚至这么些年,大师兄从不让我见魔教的人。
我在大师兄的教导下武艺也算有所小成,于是我带上剑,给师兄留了封信便走了。
我要再次拜入衡东剑宗。
我知道,魔教终是不被正派所容的,大师兄可以用这把剑报仇,但这把剑,一旦拿起,就不可能再放得下。
将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但我决定主动一点。
我谎报自己年纪,称自己刚满十七,又凭借一身扎实的基本功,成功拜入衡东剑宗,成为这一届最出色的弟子。
我见到了宗主,一个白胡子老头。
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大师兄跟我讲过,当年的事最有嫌疑的,就是眼前这个宗主,和他旁边的狗腿子申霖山主,也是当年口口声声说我师门与魔教有勾结的人。
当年衡东剑宗最有名的山主就是我师父,武艺高强,门徒众多,这个申霖,武艺不出色,是靠着阴谋诡计坐上山主的位置的。
拜师仪式上,申霖一直盯着我看,好像在打量什么物品。
果不其然,申霖把我划到了他门下。
几天后,申霖找到我,跟我说:“现如今宗门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派给你。”
“师祖请说。”
“过几天魔教教主会带人上山与各派商议要事,作为名门正派,我们衡东剑宗自然要一维护武林和平为己任,而这,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师祖要你对魔教教主用美人计,趁机杀了魔教教主!”
这么阴险,也好意思自称名门正派,真是不要脸。
但我现在得答应下来。
“这……师祖,弟子怕是做不到……”
“有什么做不到的?届时有人会在魔教教主的酒水里下药,你只需摸到他的房间,趁机杀了他便是。”
所以申霖这样的人,是从来不会把别人的命当命的。
于是我被迫色诱大师兄。
申霖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届时各派有头有脸的人都会来,我只要找到证据,你申霖血溅当场都是轻的。
这段时日我跟申霖门下的弟子接触了许多,最后锁定了申霖好色的大徒弟。
和他师父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当年的事他肯定有参与,难就难在,如何引他说出他知道的真相。
转眼魔教上山的日子到了,申霖亲自盯着我梳妆打扮,最后将我带到宴席上,让我上前去为大师兄倒酒。
这番作为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我看着面前戴着面具的大师兄,咬了咬牙,做出妩媚的姿态。
大师兄显然被我吓到了,一直盯着我。
而这落在申霖的眼里,就是我色诱成功了。
宴席结束,申霖又催着我往大师兄的房间去。
我偷偷把大师兄的酒换过,想必这会儿应该只是有点醉意。
去便去,就当给我和大师兄接头的机会。
谁知刚摸进房间,就被大师兄压在门上。
我一闻,是催情香。
申霖这个狗贼!
“大师兄,你清醒清醒!”我小声提醒大师兄,用手去揉他眼睛,捂他鼻子。
“小茶~师兄好难受…”
“大师兄,我是小茶啊,你看清楚啊!”
“小茶,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我也想你,你放开我好不好?”
“小茶……我想要你~小茶……”
啊!这!
“小茶……你看出来师兄喜欢你吗……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真看不出来!
大师兄把头埋在我颈间,手臂环着我的腰,把我禁锢在他怀里。
我也吸入了一些催情香,意识渐渐有些迷离。
这一夜发生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我醒来觉得甚是尴尬。
可大师兄却不一样,眼角嘴角都是笑意。
我觉得大师兄无法直视。
“小茶,等仇报了,你嫁给我好不好?”
我脸不受控制的红了。
我和大师兄相处这么久,说没肖想过大师兄时假的,但突然我们就变成了这种关系,做了这种事,我一时间无法接受。
“小茶,答应师兄好不好?”
“师兄那么喜欢你……”
“答应师兄好不好?”
他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循环,我的心都乱了。

鬼使神差地就应了。
大师兄让我乖乖呆在房间等他回来,便匆匆走了。
想来今天就是重头戏了。
我也有事情要做。
我去见了申霖的大徒弟。
这个色胚被我两三句话就引得喝了我的毒酒,然后套了许多话出来。
“你只要待会儿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说出来,你就是大义灭亲的好人,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
这狗贼满口答应了。
我料得没错,大师兄也有行动,他找到了当年指认我师父的魔教之人的好友和家人,当着各派人的面,以魔教教主的身份给申量师尊翻案。
各派大为震惊。申霖面色惨败。
但,衡东剑宗宗主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只见他开口道:“魔教教主可敢把面具摘下?”
“教主一直戴着面具,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这个老狗!看来该我出场了。
“没错!教主确实有见不得人的秘密,这魔教教主,曾是申量山主门下的大弟子!”
各门各派一片哗然。
“五年前,申量满门被灭,只逃出一个奄奄一息的大弟子申复,五年后的今天,申复带着魔教来讨一个公道。”
“真相是什么样的,不如让衡东自己人来诉明!”
申霖的大徒弟上前,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申霖开口骂道:“一派胡言!这竖子定是拿了这妖女的好处!”
“师父您这样说,不知将来到了底下,怕不怕拔舌地狱的酷刑。”这大徒弟回了一嘴。
“证据确凿还矢口否认,这就是各位口中的名门正派?”
最后,当着各派的面,大师兄手刃申霖和那宗主,勉强算是报了血仇。
大师兄也代表魔教和各门各派立下盟约,保证魔教以后绝不再行烧杀抢掠之事。
这事算翻了篇。
但我和大师兄的事,才刚迎来开篇。
大师兄番外
那天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的师弟师妹,我最敬爱的师父,全都倒在了我的面前。
最后是报仇的决心支撑着我活下来,我逃到山下,晕倒在大路上。
再醒来是在客栈里,我不知道救我的人是否可信,我翻了那人的东西,发现了我师父的木牌。
那人进来时我用身上的匕首威胁了她。
原来她竟是我还没进门的小师妹。
我不想再连累她,于是劝她回家。
可她告诉我她没有家。
原来她和我一样。
于是我带着她混迹江湖,看她一天天长大,把她当做我唯一的家人。
后来怎么喜欢上她的我也不知道。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不可自拔了。
我不想让她手上沾血,不想让别人看见她。
我教她剑法,教她识字,我也希望有一天她会离不开我。
再后来,她留了张纸条就一走了之,纸条上什么信息也没有,她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再见到她,就是在衡东剑宗,她打扮得好看极了,我想把她藏起来。
后来我中了催情香,我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却在看见她的第一眼瞬间失控。
后来我对她做了我想做的事。
她醒来没有讨厌我的时候,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多开心。
后来我想给她一个未来,她答应了。
我觉得这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时刻。
我比她大那么多,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嫌弃我。
不过就算她嫌弃我,也没有办法了。
有个人叫大师兄
大师兄悟性80根骨85而且要学会天山六阳掌和火焰刀,火焰刀打原始森林2个番僧获得。去摸逍遥谷画会提示要师傅允许。
忘忧谷酒鬼会要求你要夜光杯 夜光杯要去南少林附近闲逛见蓝衣少年得小虾米连环画再拿去喀什找个小孩用连环画可以换夜光杯。
葡萄酒去喀什一个商人接打强盗任务在喀什旁边逛出现强盗杀了,回去交任务就有酒
以上都有了就去醉仙那给他,师傅会出现抢酒喝。就会教你了
如果少一步没做就没得学
非常强力的武功带冰冻的大师兄神器
毕业季,总不免会想起一些往事。对于很多人,可能会想起相处三四年的恋人,想起彼此牵手漫步在校园里;可能会想起朝夕相处的室友,可能会想起几个人出去聚餐时的酩酊大醉。而对于我,这些又似乎都不是。
我至今也不晓得为什么他要被叫做大师兄,只是记得当时别人这样称呼他,自己便也连想都没有想,就这样顺着称呼了。初次见面,是在西区的操场上,当时我还只是大一,参加了这个社团,于是便有了每晚的社团活动,说是社团活动,却也不过是社团里的人聚在一起聊聊天,谈谈彼此的经历。以往的社团活动,总是我们这群大一的还有两位大三学长,现在却加入了这位,后来被我们叫做大师兄的中文系学长。
关于那天的对话,大多数都已经忘记了。只是记得大家彼此要作自我介绍,轮到这位大师兄时,他将自己的名字拆开来,又在每个字上组了个成语,立刻就将这名字记住了。后来,得知他是中文系学中文的,倒觉得见怪不怪了。
从那天晚上之后,就许久再没有见到这位大师兄。这一别,便从大一来到了大二。大二的刚开学,就有社团的招新活动。当时,我已经是我们社团的副会长,虽然手下人手少得可怜,但终归是自己的社团。来到招新现场,却发现形势不容乐观。之前的会长苏学长和团支书张学长都已经毕业离开了学校(他们是专科),新任的会长和团支书又很难从一开始就挑起担子,于是这个时候,大师兄和另外一位学长出现了。
大师兄此时大四,正在抓紧准备考研。他在图书馆里复习,时不时会从里面出来,拿出几本他自己收集的书籍来吸引大一的学弟学妹(我们的社团是文化性质的)。此时,仍然没有和这位大师兄有过太多的交流,只是因为忙于招新,彼此都认得对方。这个时候,却发现,我们那位乖巧可爱的团支书,却已经和这位大师兄厮混得很熟了,一口一个大师兄如何如何。大概是受不住美女的诱惑,大师兄虽然已经大四,还要考研,但却在招新上下了很大的力气,后来招到的几个人,也确实是因为他的个人魅力以及另外一位学长的漂亮的书法而选择加入社团的。
社团招新结束之后,又组织了几次活动。也都能看到这位大师兄身为主力,来参与到活动中来。由于大师兄本人是中文系的,于是内容主要涉及的是中国古典文学,各种诗词歌赋一一拿来,或者读阅一番,或者讲解一二,我们则在旁听着,不曾插话。那个时候,因为这样的事情,渐渐地便和大师兄熟韧起来,也各自留了电话号码,这个时候,才终于又记住了他的本名,而不再只是那个昵称了。
临近考研的时候,大师兄本人不能再抽身至社团,我们社团便放松了。来至考研前一天,便给当时即将考研的大师兄发了条短信,祝他考研顺利,逢题都会。
于是就又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这位兄台。曾经出于关心在闲聊之中问过我们的那位团支书,大师兄的考研情况如何。团支书回复说,考研失败了。
那个时候的我,还只是大二,还只有这样一个大四的学长,或者说朋友。对我而言,他如果考研能够成功则对我也是一种鼓励,而事实是,他的考研失败了。我甚至在微博上这样写到:
我曾经以为那次给他发短信会是最后的一次联系,以为当他考研失败之后,便应当去找工作,去另外的城市,做另外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
大二即将结束的时候,走在校园里,竟然很意外地又再度见到了这位大师兄。我颇为惊讶,竟一时不知如何寒暄。言谈两三句,问起他对将来的打算时也是小心翼翼,怕触碰到这位刚刚考研失败的学长的痛点,他说这次只是回来搬东西,他老家离这座城市很近,很方便。
那一次见面,我再度认为此次见面将会是最后的告别。虽然彼此都没有说告别的言语,但是我却清楚,一个毕业的学长一旦离开了校园,哪里还有多少机会能够再回到校园呢?
大三的新学期开学,到了十月份,又到了社团招新的时候,虽然我此时已经在这个社团里身无半职,但是鉴于社团里此时担当会长和团支书的是两位女生,我于是就又去做义务劳动了,却没有料到,此时,又见到了大师兄。
大师兄仍然是一个夹克外套,露出爽朗的笑容。我略微吃惊,于是便又盘问起他的归处。他说他要考研二战,仍然在图书馆五楼的自习室里面复习。
我们社团人并不多,后来轮到了我和大师兄两个人盯着招新的事。又总不能两个人干瞪眼,便聊起了起来。关于这件事,我在微博上也提到过:
这件事情被我记到微博上之后,有网友评论,说第一感觉是这哥们儿学傻了。我却不以为然,反倒想起了当年看《红楼梦》,印象颇深的那个场景,林黛玉初进荣国府,贾宝玉上去搭讪,开头第一句话,也是叫做:妹妹在读什么书。这个想法从当时他问我这句话,我便有的,只是总觉得《红楼梦》中是男女间的搭讪,而我们却是两个直男,未免荒唐。
不过随着他那个问题,便展开了关于读书的话题。我自然算是个爱读书的人。当然,鉴于大师兄本人是中文系的,如果聊的话,便自然是文学了。于是我便从理工男华丽转身,假装中文才子。因为刚刚选出了新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我们便从此而谈,先谈到了本届得主莫迪雅特,随即说到了莫言,他给我讲了《蛙》《红高粱》 这些小说的概要,说这些书在图书馆里面都能够找到,言谈之中,眉飞色舞。后来又从那里,说到了我很喜欢的李敖,因为前不久我刚刚看过他的历史小说《北京法源寺》,我将个中情节向他讲述了一番,并做了简单的评价,他则表现地很坦然,告诉我他并没有看过这本书,又对李敖这个人评价了一番,又是眉飞色舞。当然,我实际上能说的话很少,便多数时候都是引个话头罢了。将近结束之时,因为他已经从这个学校毕业,便向我借借书证,打算从图书馆里面,即刻便将那本《蛙》借出来,我自然不能退却,成人之美自是好事,于是二人便前往图书馆借书去了。他于是借出了《蛙》,顺便还把《北京法源寺》,也就是我向他推荐的这本书,借了出来。
时至如今,我仍然很喜欢那种很文化的感觉,聊聊所读之书,聊聊所见之闻,没有其他的勾心斗角,没有其他的尔虞我诈,虽然谈不上雅致,但足以令人难忘。我不晓得这种事情,在离开这个校园之后是否还会出现,如果有,我会万分荣幸
在十一月的时候,我买了莫迪雅特的《暗店街》这本书,晦涩难懂,看了两遍,终于觉得可以告一段落了。因为我时常会去图书馆看看闲书杂志,便偶尔能够遇到大师兄,有次向这位提起我已经买了《暗店街》而这本书在图书馆是没有的,大师兄当即表示希望能够从我这里借来此书一读,我则顺水推舟,表示哪天拿来将此书奉上。然而这个时候,我的心态只是当时没有话和他聊了,就想到了这件事情,我以为他也是这样,双方都在没话找话而已,所以对于他向我借书这件事,却并没太在意。
后来又遇到几次这位大师兄,当然都是在图书馆。每次他都问我,是否带了「那本书」,而每次,我的回答都是「没有」,这让我意识到他其实是认真的。所以终于有一天,我将那本书,放到了我的书包里,来到图书馆,向他打了一个电话。
我去图书馆五楼找他,那也是我第一次进入图书馆五楼的大自习室,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摆满了复习的参考书,试卷以及各种资料,这又让我有一种时空错位的感觉,以为是回到了高中时代。我在那里面转了一圈,才终于找到这位大师兄的位置,他仍然在复习,我没做太多打扰,简单说了几句话,便匆匆而别了。
等到大约两周后,他向我还书的时候,我们二人站在图书馆三楼的过道里,我们谈论起这本书的情节,他问我这本书看着觉得怎么样,我回答有些晦涩难懂,我看了两遍才终于理解了。如果结合当时作者的背景来看,会有更大的感触吧,只不过我们毕竟不是法国人。说着便将书反倒背面的封面,看作者及本书简介。大师兄本人虽是中文系,但对待此书,却与我的态度类似,也表示略显晦涩,但他基本同意我的说法,要结合作者背景才能够有更深的理解。
于是,简单地探讨之后,便又匆匆而别了。
又一次考研,我又像去年那样发了祝福短信,而这次,几个月之后从我们的团支书那里得到的结果是,他初试通过了。
我再度以为我们会从此不会相见,当一个考研二战的学长,初试结束之后,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学校里呢?那个时候我想。这个人,对我而言,也不过就是过眼烟云了,如果说有什么作用的话,那就是他与你的擦肩而过,只是为了给你上一课,然后就匆匆而去,而即便是这样的话,也是从刘同那里学来的
只是仍然没有想到,我们又陆续在校园里见过两三面,他考研初试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四月份,我知道这个时候,连复试都已经结束了。于是我又小心翼翼地问起考研的成绩
复试是不是也已经考过了?
是的,考过了。
也就是说,已经录取了。
不能算录取,严格地说,只有拿到学校发来的通知书,才能算作录取,而像我这种,算作准录取。
怎么还留在学校呢?
我现在在学校里考驾照。
我觉得他有点咬文嚼字了。不过如果是一个中文系的在咬文嚼字,我倒是觉得可以理解了。在这之前,我也已经从团支书那里得知,他考取的四川大学。于是,又说了几句废话,因为有同学在等着我,便告别了。
那个时候,我在想的是,这次的见面未必是最后一面,我想过若干次最后一面,结果,却发现,他无形中就像是一只小强,每一次都会站起来,然后告诉我,看吧,我还活着。我想到此处露出坏笑,又去追同伴了
(8)
毕业季,我来到学校的跳蚤市场,打算将我大学这几年买过的十本书卖掉,曾经我是有过很理想主义(ideastic)的想法的,打算将这些书遇到知音全部送上,后来却发现,我班班长也去卖书卖杂货,我们便一同去了,看着这充满了铜臭的跳蚤市场,自己也变得铜臭起来,开始计较每一分钱,开始和别人讨价还价。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又再度遇到了那个人。
起初,我只是看到有个身影拿起我摆着的书,之后等他直起腰来,面向我,才终于看清,这只「小强」又回来了。而他身边,此刻又有我大一时的那位社团张学长。「小强」打量着这些书,问我这么好的书,为什么要卖掉呢?我解释了一番。后来扯到了我不去考研了,扯到了这些书遇到熟人就是送了,遇到陌生人就象征性地卖掉,并没有考虑从中能够挣得多少钱。
他拿起了那本我大一的时候买的《麦田里的守望者》,我看出了他的意思。便告诉他,如果他喜欢就直接拿走吧,就当我送他了。他犹豫了一会,说那好吧,我拿走了,改天再送我一本书。我笑了笑,说,以书赠友啊。
以书赠友这件事,我仍然是没当回事。不过,仍然觉得以书赠友或者说互赠佳书,是一件颇为雅致的事情,在我二十几年的生命中并未体会过,也只不过是在小说电视剧里才看到的情节。然而,这位大师兄,又再次给了我个惊喜
又过了几天,他找到我,送我两本书,一本《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一本则是
海明威写的《非洲的青山》。我知道这种事情上,不能回绝,无论喜好与否,都应坦然接受。
而这个时候,又是六月的中下旬,我再度思考:这是否就是我们在大学或者说人生中的最后一次相见呢?
我初中的时候在一所乡村中学读书,学校每年都会来几个大学生过来实习,对他们是实习,对学校则是支教了。初二上学期,来过一个大学生,他教我们物理,同时担任我们的小班主任。那个时候,我们班很难管理,让他一度十分恼火,而我则尽量尊重他,觉得这个大学生挺可怜。
他即将离开的那个夏天,我们班十个人左右给他送行,一起吃饭,而我,作为班长自然也去了。向他敬酒,我说过两句简单的送别话后,便想着将一杯啤酒直接下肚,那个时候我爱喝酒,也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喝到一半,他用手,拦住我还在往下灌的酒杯,示意我喝酒不要这么猛。我没有理会,将之一饮而尽,只是这个动作,这个情节,我却可以记一辈子了。
也是从那次送别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位担任过我们小班主任,一起度过半年时光,在送别宴上劝我少喝酒的大学生
我经常有种感觉:也许我们所接触到的每一个人,「我们以为的他」都不是「实际的他」。他不过是在与「我」交流见面的时候,才呈现出那样的个性。这件事情,放到大师兄这里,十分妥当。我并不相信,他在生活中和其他人交流也是动辄莫言海明威,生活从来都不是诗歌,更不是文学。但,但,但。
如果有那么几个人,能够触发你的心中那不曾被触发的机关,让你做出你未曾体验,乐于体验的事情,而能够遇到这样的人,也是幸甚至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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